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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民国”翻译家,渐行渐远的优雅

2016-05-26 Lens杂志Lens 按:

    杨绛先生翻译的《堂吉诃德》被译界公认为最优秀的翻译版本。谈到翻译,她认为,“译者得用读者的语言,把原作的内容按原样表达,内容不可有所增删,语气声调也不可走样。原文的弦外之音,只从弦上传出;含蕴未吐的意思,也只附着在字句上。”

    英国诗人兰德暮年写过这么一首小诗:
strove with none,
for none was worth my strife,
Nature I loved,
and next to Nature, Art
I warm'd both hands before the fire of Life;
It sinks,
and I am ready to depart.

杨绛译为:
我和谁都不争,
和谁争我都不屑;
我爱大自然,
其次就是艺术;
我双手烤着,
生命之火取暖;
火萎了,
我也准备走了。


 
    这两天,这首诗在网络上数度被传为杨绛先生的原创。甚至有人以此来和杨绛晚年的一些做法对照,认为她没有做到这句话,等等。

    兰德这首诗吸引了很多翻译家,留下过精彩各异的版本。

    比如聂绀弩将它译为:
本无才俊可相难
自爱斯文更爱天
真火曾撩双手暖
火衰我亦辞人间

李霁野将它译为:
我不和人争斗,
因为没有人值得我争斗。
我爱自然,其次我爱艺术;
我在生命的火前,
温暖我的双手;
一旦生命的火消沉,
我愿悄然长逝。

还有一位佚名的译者将其译为:

与世无争,物我相安。
天人合一,艺出自然。
捧之篝火,暖至心田。
暮岁将至,逝者悠然。

    就是这样,优秀的翻译家带给我们很多滋养。尤其是像杨绛、傅雷这一代翻译家,他们本身有着深厚的中文功底,然后再接触到西方的文化,因而形成了真正的“中西合璧”的知识结构。因此在翻译时,对于中文的拿捏也更为精妙,更富有创造性。

    朱生豪、卞之琳译莎士比亚作品,冰心译泰戈尔《吉檀迦利》,周熙良译毛姆《刀锋》,王科一译《傲慢与偏见》,季羡林译《罗摩衍那》,傅雷译《名人传》……对很多人来说,受益于这批翻译文学的,比现当代的中国作家更多。

    下面列举的,只是其中一些。欢迎在评论里分享你喜欢的翻译家和作品。



    下面这部分内容来自微信公众号“21世纪英文报”(ID:i21stCentury),已获授权转载